但我终究不能感同身受我为被害者家属难过对施暴者家属感到痛心甚至在执行枪决的时候不住地想“为什么不再等一等?他明明就有要说出理由的迹象了,再等等不行吗?”其实不过是将自己从当事人的身体里剥离开来作壁上观地看了一出苦情戏是居高临下的同情和悲悯和自以为的正义和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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